
1976年9月9日,我们敬爱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与世长辞。一晃东方配资,时光流过49年,近半个世纪了。当天,以及接下来几天的几个场景、几件不平常的小事,却久久地留在我的脑海中,永难磨灭。
我又查了日历,那天是周四,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。我在曲阜路浙江路口的浙江北路二小上小学六年级,我们是1971年的春季班,那一届小学上了六年半。下午3点多老师可能接到通知,4点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有重要新闻播出,学生自然不会知道。4点不到,正准备离校的我被同学叫住,“汪老师让你去一趟”东方配资,一句话让我急急地从三楼教室奔向底楼的教师办公室。
汪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,圆圆的脸,慈祥中透着威严。她整天有说不完的话,面对我们这帮调皮捣蛋的孩子喋喋不休,说到无可奈何时就高高地仰起头,然后一言不发,这时也是我们最害怕的时候。
我是还算听话的“乖囡”,也不是什么班干部,没缘由地被班主任叫去还是有些忐忑的。刚进办公室与汪老师打个照面,学校扩音喇叭里就传出了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中音:“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……伟大领袖、伟大导师毛泽东同志……于1976年9月9日零时10分在北京逝世……”瞬时我张大嘴巴怔住了,办公室包括汪老师在内的所有老师也呆立在那里。广播还在继续,汪老师已经有些哽咽,她没再跟我交代任何事东方配资,只是把我送到办公室门口,让我先回去,还叮嘱路上要小心。接下来两天课都停了,我们到学校也就是编花圈、写挽联、戴黑布等开展悼念活动,13日后的一周课也停了,直至18日追悼会结束。
展开剩余42%那时候,至多在“向阳院”活动时,平时几乎看不到电视,信息传递就靠广播和报纸。毛主席逝世,大家都想看看报上怎么说的,也想再次一睹伟大领袖的音容笑貌。我家住在开封路上,过西藏路斜对过便是一家邮政所。买报的任务交给了我,第二天我在西藏路上来回横越,跑了不下四五次,就是没等来当天的日报。入夜,人越聚越多,小小的邮政所被围得水泄不通,买报的市民排起了长队,我挤进了最前面的几个。8点过后,报纸来了。掏出四分钱,我终于拿到了飘着油墨清香的当天《解放日报》:套黑,大字,毛主席的满版遗像。我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,穿过汗涔涔的人群。
隆重的悼念活动持续了十多天。就是在那治丧放假的一周里,我却因打架手骨骨折,平生第一次被绑上了石膏。弄堂里一家新搬来的有个男孩与我差不多大,名字不记得了,都叫他“17号”。新来乍到,原来的“老土地”都有点欺生,我倒与“17号”相处得不错,不想他竟“忘恩负义”欺负到我的头上。让我这个从来不拔拳动粗“好小囡”恶向胆边生,与他公开对决,可想而知我受的委屈。一场厮打,两败俱伤,“17号”头破血流,我更惨,由于挥拳过猛,右手食指掌骨骨折,到医院上了石膏。幸好放假,对学习影响不大;只是解开石膏后,我发现自己左右手握拳后指骨关节的形状不完全一样,左手饱满,右手明显凹陷,但手的功能不受影响。
权当是一种印记东方配资,也是那年9月9日的一种另类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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